個人簡介:
裴新華,甘肅省定西市臨洮縣辛店鎮人,在 1994 年從北京廣播學院播音系畢業前,從沒想到能在電視里和大家說天氣,畢業后卻一直在 CCTV-1 《天氣預報》為觀眾播報著每天的陰晴冷暖 。
其他:
我喜歡……和朋友聊天;器樂演奏。
說天氣……當細細的雨絲被陽光照得透亮的時候,我會感受到一種特別美好的情緒。
我不是公主,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,天不會因為我心情不好而下雨,但很多人卻會因為我在屏幕前報告了明天有雨而心情不好。
這就是我的工作。
關于天氣,關于天氣預報,有很多故事。人們會把天氣和心情聯系在一起,人們會把領導的表情和天氣聯系在一起,人們甚至有時會把天氣和某些事情的必然發生聯系在一起。現在,天氣和我聯系在了一起,人們把天氣預報和我聯系在了一起。 忘了是哪位主持人說過的,任何一個人讓他天天在中央電視臺露臉,不出一個月也會著名的。我的工作讓我也很快地被人們認識,混了個臉熟。走在大街上,打的的時候,有時也會被人認出來,人們會說,看,播天氣預報的那個。
原因之一是天氣預報的收視率奇高。在一次全國觀眾最愛看的電視節目調查中,天氣預報領先新聞聯播、電視劇等節目,成為觀眾最喜愛的電視節目;這個結果曾經很讓人吃了一驚。實際上仔細想來,這是情理之中的事。有人認為天氣預報不戰而勝,誰不想知道天氣情況呢?其提供的信息就足以吸引人們的眼球了。 可是細心的人們都會發現,多年來,天氣預報發生了多少變化。原來的天氣預報是沒有主持人的,只是幕后播報,直到 1993年,我在電視屏幕上突然看到了有人在全國地圖前指點江山,告訴我們哪有雨哪刮風,天氣預報也有了主持人,那些枯燥的數字和氣象術語因為有了主持人的講解而生動形象化了。兩年后,我也成了他們之中的一員,成為人們所說的“氣象小姐”中的一員。 一說起“氣象小姐”,忽然想起了孟庭葦,《你看,你看,月亮的臉》,《冬季到臺北來看雨》,還有那首《風中有朵雨做的云》,那時的孟庭葦留著娃娃頭,唱的都是天上的事,純真的臉上略帶著一絲憂郁,身上似乎籠罩著一層“仙氣兒”,于是人們給她起了個綽號,稱她為歌壇上的“氣象小姐”。 這個氣象小姐解析的是人心的天氣,述說的是心靈的陰晴,可當我站在鏡頭前的時候,卻是要隱藏起內心的冷暖,講解老天爺的種種表現。所以我們這些“氣象小姐”不會有那種“仙氣兒”,而是要象閑話家常般絮叨一番明天的老天爺會做何打算,出門需不需要帶傘,要不要多加衣服等等,于是,在我剛出鏡的時候就有人說我的樣子要比實際年齡老。
顯老不怕,關鍵是有親和力。天氣預報用主持人來講解不就是要有親和力嗎?這已經不單單是一種未來天氣的報告,而是一個節目。即使每天重復類似的話,也要注入自己關切的感情,形成一種風格。 還記得 1996年的時候,江澤民總書記到國家氣象局視察,跟我們握手的時候說,我天天看你們主持的天氣預報節目。當我站在鏡頭前的時候,我就想,天氣預報的收看人數已經超過了8億,天氣預報是世界上收看人數最多的一個節目。這會在我的內心深處涌動著一種暖意,也會讓我有一些忐忑。很多人都在調查問卷中說,如果一天只有五分鐘可以看電視,那我就選擇晚 7:30的天氣預報。我期待著被注視,可面對注視中的期待,仍不免有些不安。
老話說天有不測風云,但人現在基本上能摸著點老天爺的脾氣了。我們主持天氣預報的時候現代的科技手段也運用得越來越多了,太陽會笑,云彩會擺動小手,各種高科技手段的運用讓我們的背景越來越豐富。天氣預報越來越人性化,我想我的微笑也在走近著一個個家庭。 我在每天的陰晴雨雪中成長著,我在每天的溫度中增長著對天氣預報熱愛的溫度。一個個曾經生澀的氣象術語在我們的講解中漸漸為廣大觀眾所熟知,那些生僻的詞匯終于和具體的現象掛上了鉤。記得中央電視臺第一次播報了沙塵暴預報,擔任主持人的是我。那次預報是在中央氣象臺專家會商后播報的。 我聽到專家們講述了一個慘痛的故事。 1993年 5月 5號,甘肅金昌發生了特大沙塵暴,一次就奪去了50多個人的生命。更讓人心痛的是,這個時候有一所小學剛好放學,10多名走在水渠邊的小學生被臺風無情地卷進了急流中,再也沒能上來。研究沙塵暴的科技工作者們每次想起這個真實的事件心中都會作痛。而現在,我們終于能對沙塵暴進行預報了,24 小時的時間足以能讓人們做好準備。那天,所有參與的人都很興奮,也很謹慎。 我拿著沙塵暴預報的稿子走進了播音間,在氣象專家和編導們的幫助下,對預報中的氣象專用術語逐字逐句地推敲、翻譯,終于形成了上口好記的文字。由于第一次預報沙塵暴,我錄了四五次才通過,但這次節目通俗易懂,成為我國沙塵暴預報的一次里程碑。想想這次預報能避免多少悲劇,我心里感覺到安慰。
經常想把自己當成每個家庭的貼心人,知寒知暖,知冷知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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