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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忠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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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饒X,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,是一個普通的醫(yī)務工作者,我有家庭,也有孩子,雖然生活并不幸福,但一直很平靜。自1996年……后,我開始了與他長達7年的婚外交往,我做過流產(chǎn)、帶環(huán)手術(shù),自殺過兩次……如今,我?guī)缀跻粺o所有,不僅失去了工作,失去了家庭,而且還失去了原來的健康,患有腎炎、糖尿病、神經(jīng)衰弱等疾病。
……
我是1996年偶然認識趙忠祥的,當時我在中央電視臺做保健醫(yī)生。他給了我一張名片,但沒有聯(lián)系過。1997年,我離開中央電視臺,到玉淵潭醫(yī)院的生發(fā)保健科當醫(yī)生。同年下半年,為幫一個朋友咨詢假頭套的事,我按趙忠祥名片上的號碼,給他打了一個傳呼,他很快就回了電話,爽快地回答了我的問題。隨后,他問了我現(xiàn)在的工作情況,并說有時間幫他看病。
兩個多月后的一天下午,他忽然打電話到我家里(號碼上次留在他的呼機上),請我去給他看病。我答應了,第二天中午,按他的指點到了中央電視臺。他請我在餐廳吃了一頓便飯。吃完后,他和我聊了一會身體情況,便堅持送我出東門。在大門口,他為我叫了一輛出租車,并交給司機100元錢,說剩下的錢給我做出診費。
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見面。此后,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,聊一些生活方面的事,顯出一種長者的關心。大約過了一個月,他又約我去看病。他請我吃了頓工作餐,并給我孩子買了一包三明治,說:“明天早上熱給孩子吃。”我給一些國家高級干部治病,雖然都非常謙和,但是,像他這樣一個大男人如此細心,言語中透著關愛,還是難得,所以當時我有些感動。
吃完飯后,趙忠祥把我?guī)У剿霓k公室。那是一個大房間,里面擺了好幾張辦公桌。他的辦公桌在一個角落里。
我給他看了看頭發(fā),又摸了摸脈,說:“頭發(fā)就不用治了,也沒法治,但身體要調(diào)理。”他表示贊同。呆了一會兒,大約七八點,我離開了中央電視臺。
我們第三次見面大約在1997年9月份。那天下午,我按約定來到央視東門,打電話問他到哪里見面。他很隨意地說:“這樣吧,你到我家里來吧!”在他的指點下,我來到彩電中心宿舍樓。他家在三樓,門半開著,我推門進去了。屋里只有他一個人。“看到大夫,病就全好!”他說。我看了他的X片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腰和頸椎長了骨刺,還有點變形。他說他經(jīng)常痛得站不起來。我又摸摸他的脈,說:“心臟和血壓也不太好,但沒有什么大病,人快進入老年了,有這病那病是正常的,調(diào)理調(diào)理很有必要。”他說:“請你來就是來調(diào)理的嘛!”我問:“在哪里調(diào)理?”他指了指另一個房間。我說行,就跟著他進去了。
這個房間不大,里邊的擺設也很簡單:一張單人床,一張書桌。我問他扎針是躺著扎還是坐著扎?他說:“今天就不用扎了吧!以后時間還長,可以經(jīng)常調(diào)理。今天就給我捏捏吧?”我說走走經(jīng)絡也行,便讓他坐在凳子上,開始給他治療。約10分鐘后,他身子向我靠過來,我以為他哪里不舒服,還問了他一句。他說沒什么,讓我繼續(xù)給他治療。又過了一會,他忽然站了起來,我以為他要出去,便向床邊讓了一步……
1997年11月,我懷了孕,那段時間我和丈夫沒有夫妻生活。我告訴了趙忠祥,他有點不高興:“這是女人的事,最好自己處理,不要告訴男人。”我沒再說什么,自己一個人跑到醫(yī)院做了人流手術(shù)。從此,我們開始了長達7年的交往。
……
2000年上半年,我報考了北京某醫(yī)學院,本來我是要學針灸骨傷,趙忠祥卻要我改學中醫(yī)專業(yè)。因為上學,必須放棄工作;沒有了收入,我和孩子的生活怎么辦?這么多年,除了一包巧克力和一瓶香水,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他任何禮物,更沒有向他要過一分錢。但這一回,我真想得到他的一點幫助,好安心完成這四年學業(yè)。
我剛說了我的想法,趙忠祥說:“你看著辦吧!”后來,他勉強答應給我一萬元作學費。2000年下半年,我辭去工作,開始上學。同年,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企業(yè)管理研究生班。交了第一年的學費后我一無所有了。為了生計,我只得給人去做保健醫(yī)生,掙點零花錢。趙忠祥知道后,叫我放棄打工,并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給了我一點生活費。
……
這時,我的這些情況終于被我丈夫發(fā)現(xiàn)。我主動提出與丈夫離了婚。孩子判給他,我搬出原來的家租房單過。一無所有的我沒有了工作,經(jīng)濟上出現(xiàn)了空當,而趙忠祥卻以種種理由回避我。我漸漸焦躁起來,從2001年上半年開始常常睡不著覺。我們在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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